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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坐骑》“横空出世” 《末代紧皮手》“扬鞭再起”

发布时间:2018-09-03      

 

著名作家李学辉推出重磅作品 

全国名家倾力推荐

《国家坐骑》“横空出世”

《末代紧皮手》“扬鞭再起”

  继2010年第一期推出《末代紧皮手》之后,近日,《芳草》第2期又推出我市作家李学辉的第二部长篇小说《国家坐骑》。作为文学期刊“四小名旦”的《芳草》,近年来一向以推荐优秀作品为己任,推介发表了一大批在业界受人关注的重要作品。《芳草》2期重磅推出《国家坐骑》,该因此长篇小说的题材较为独异,独特鲜活的人物形象较具质感,“给文学长河的凉州画卷,留下了品相纯粹的一部”,“使长篇小说赓续并拓宽,刷新了今古奇观之道”,“使新历史小说的力作,是一部洪钟大吕之作……使当代小说的历史叙事达到了一个新境界”。

  《国家坐骑》耗时10年,反复打磨、修改,在发表之前,十几位全国重量级作家、评论家先行审阅,作者十易其稿,字斟句酌,竭力使小说的每一个节点都能归真小说的本来意义。

  “清末到民国年间,列强肆虐,朝廷、政府飘摇。地处西北一隅凉州的马户们,还在名存实亡的马政司官员的督导下,为培育‘龙驹’,即国家之马而忠实地履行职责。这是一个从历史中打捞出来的题材,绝无雷同。‘培育龙驹’的过程,就是民众捍卫精神的过程。‘半人半马、似人类马’的人物形象,在众多的文学人物形象中独异而奇特。相马师、圉人等人物,亦有其独特的意义。这是一部马的传奇,是普通民众站在国家精神载体层面的叙述。国无兵不稳,兵无马不胜。冷兵器时代,马的强盛意味着国家的强盛。为培育国家之马,朝廷专设马政司和马户。相马师和圉人作为专为国家育马的专职人员,在苦苦等待义马的出现。挑选过程极为严酷。一旦有马户生出‘义马’,马户们便欢欣鼓舞。而‘义马’的真正命运才开始。马形、吃素,各种禁忌使‘义马’备受煎熬。唯其如此,才能培养出国家的真正之马。半人半马,似人类马,极富传奇和象征色彩。‘义马’死后,做成马形焚化,意即来生转化成国家之马,为国效力。独异的题材,发人深省的象征意义,旨在刚健中重塑一种阳刚的国家精神。”

  这可能不是《国家坐骑》内容的全部。《国家坐骑》的发表,使甘肃文坛又增添了一部重量级作品。

  据悉,《国家坐骑》单行本、《末代紧皮手》近期由敦煌文艺出版社作为长篇小说系列隆重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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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代紧皮手》的时空放置于解放前到文革结束这一时段,一个叫巴子营的地方,一个极具传奇性的西部故事。所谓“紧皮手”,乃是凉州地方民俗中类似于土地爷替身的角色,他承载的意义不仅是土地崇拜,还有延续千年的文化梦想。一个个传奇故事的切入,悬念迭出,峰回路转,从一奇特角度揭示了农民对土地的依附性和息息相关的互渗性;农民一旦与土地隔离或背离,一个农业国度所承载的人类的社会意义就会发生转向和歧义。作品所包含的文化底蕴、哲学意味和精神内涵,使之成为一部奇异之书。

  任何具有主体性的创作,都会历经双向寻找的过程,作者不断地在选择和寻找题材,而题材也在等待着它的意中人。这是一种难得的缘分。我们庆幸地看到,西部作家李学辉找到了新奇的“紧皮手”余土地其人,打开了自己的隐秘库存,实现了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灵感触发和缘分撞击。

    ——著名文学评论家  雷达

  这是一个传奇故事,一个浪漫故事,一个象征故事。

  在历史与现实的巨大空间中,李学辉为我们创造了一个全新的文学形象——末代紧皮手。从“余土地”身上,我们发现人类共有的与土地难以割舍的依附关系,震惊存在于民间的、乡土的巨大魅力。当现代化正日益蚕食人类家园时,这不啻是一曲传统文化悲怆的挽歌。

  ——编辑家、《北京文学》名誉社长  章德宁

  这些年,各方面的文学作品产量很高,高质量的作品却不多见,所以,仅将《末代紧皮手》的出版,当成是西部文学的重要收获是不够的,应当放在当代中国文学的这一大背景下来慎重对待。从办杂志以来,我一直对甘肃等西部作家寄予厚望,比如我们对叶舟诗歌和小说的双重重视,还有西藏作家次仁罗布等等。在某些人荒谬地主张文学全面市场化的当下,天高皇帝远的西部作家反而得天独厚。对金口玉言的漠视,对人伦大德的深情,本来就是文学的要旨,西部作家在这一点上得到了上苍最大的恩赐。即使是如武威这样的小地方,还是可以通过如李学辉这样的写作,展示出生命和才华的最大可能。

  ——著名作家、《芳草》杂志主编  刘醒龙

  《末代紧皮手》是近年来长篇小说的代表性作品,我有幸见证了潜心和灵悟使一个奇妙的文本生成的过程,鲁迅文学院教学科研团队为我们曾有李学辉这样的优秀学员而感到由衷的自豪。《末代紧皮手》的整体艺术成就之高,是读过便知的。这部长篇的可说之处非常多,它又是不可随便说的。复述故事则走失语味,分析结构则破坏情境,着眼叙述则忽视情致,谈论本能则遮盖本心。它的重要和特殊也来自这份高妙。

  其实我最想说的是,不要轻易地用已有的具有相似的历史跨度的名作来比附《末代紧皮手》,这部小说是“它自己”。那么,还是让我们好好读读原作,并见识一下我们还不够熟悉的小说高手吧——补丁,本名李学辉,甘肃凉州人。

  ——著名评论家、《人民文学》主编   施战军


  末代紧皮手》是当今中国文学不可多得的精品!小说开启了一个独特的生存空间。独异的人物,独异的命运。在命运的极限处,在别人结束的地方,李学辉开始他的叙述。他的小说无可限量。中国小说或在这里开启无限的可能性。

  ——长江学者、著名文学评论家   陈晓明

  这部小说抛开独一无二的选材不说,其实写的是人与土地的关系,探索的是传统农业社会人的土地膜拜。而李学辉无疑对土地是有着巴子营人一样的膜拜情怀的,对土地,和人对土地的那一种根植于灵魂深处的依存关系,是有着准确而深入地体察和理解的。李学辉的短篇小说,选材普遍独特,主题也普遍深刻,语言风格偏于冷峻奇崛。这与好坏无关,只是一种表述方式。而这部小说,仅从语言上来说,是真的撒开了,依然冷峻奇崛,却多了一层温婉浏亮,犹如山谷中的溪流,两岸嵯峨嶙峋,中间流水汤汤,山水浑然,自成一方景色。

  有论家说,这是一部近年来国内难得一见的佳作,我同意。

  ——著名作家、评论家、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评委甘肃省作协主席       马步升

  李学辉就是属于土性的小说家,他的小说中透出的那股河西特有的“土气”,尤其凉州的文化地气,是比较少见的。如果没有扎入地底的根须,是无法做到如此地步的。他在小说里塑造的那个主人公:余大喜,即余土地,第二十九代紧皮手,让人骇然。我真的是第一次听到还有这样的人物,就我的一点浅见,似乎在别的文学作品里还没有见到过。可骇然之余,却是感动,是一种悲天悯人的感动。且不说他的这个人物塑造的如何,能想出这样的人物,能关照这样的人物,能塑造这样的人物,就已经显示了他过人的文学天赋,和与众不同的眼力。

  ——著名青年评论家、西北师大传媒学院教授  杨光祖

  毋庸置疑,这是近年来甘肃小说的重大成果,是对中国文学的一次积极贡献。它所塑造的“紧皮手”这一形象,将与鲁迅的闰土、萧红的呼兰河、沈从文的边城、莫言的高密东北乡、贾平凹的商州系列等,同列对农耕文化最后的怀念和渴望中,并留下一纸热泪滂沱的见证。

  ——甘肃省作协副主席,著名作家、诗人  叶 舟

  但凡提及凉州二字的文字,命定是要惊世骇俗的,不如此就无法般配。说起来这只是假定,但对生于凉州,长在凉州,半辈子用文字写凉州的李学辉,无疑是睁开眼睛就要面对的真实。这都怪那些比星月还耀眼的唐诗宋词,当然,也得益于这远上黄河的春风不度,才给李学辉从动笔之初就定下极高的门槛。从最早写唯有凉州大地上才出现的那位紧皮手,到此次只能驰骋在凉州大地上的义马,李学辉用小说很好地传承了王维、高适和岑参等人的古典浪漫精神,给文学长河的凉州画卷,留下了品相纯粹的一部。

  ——著名作家,中国作协小说委员会副主任,第八届茅盾文学奖、第一届鲁迅文学奖得主   刘醒龙

  学辉往往在沉潜若干时段后突然拿出惊世之作,殊不知这当中有多少苦熬的心血和生命的呼啸。他以不管不顾的瘦硬的简练,凝神在义马的钩沉、赋型和涅槃中,一个兀自独立的文本,携带着从未有过的形象和超常的语风,使长篇小说赓续并拓宽、刷新了今古奇观之道。 

  ——著名评论家、《人民文学》主编   施战军

  李学辉的长篇小说《国家坐骑》是新历史小说的力作,是一部洪钟大吕之作,这部作品将对历史人物的深情打量和人在时间深处的境遇都做了细节生动的呈现,给我们绘制了大历史中的小人物的声音和心灵的肖像。命运和担当的果敢,人的勇气和智慧,爱和迷茫都在这部小说里得到了绝佳呈现,使当代小说的历史叙事达到了一个新境界。

  ——著名作家,鲁迅文学院常务副院长  邱华栋

  李学辉的小说,无论短篇佳构,还是长篇巨制,所取素材总有着江湖遗响的幽远,乍看,鲜为人知,掩卷细思,又无不与天地人文血脉相融通。其行文,巍峨,陡峭,剥尽一切虚浮琐屑,仿佛深夜旷野里的打铁人,冰冷的敲击声中,迸溅着灼烫炫目的铁花。在《国家坐骑》中,李学辉秉持了一贯的选材趣味和语言手段,而其布局建构更为宏阔而坚固,叙述谋略更为诡谲而精确,让人读来,颇有幽谷独行之景致。

  ——著名作家、甘肃省作协主席  马步升

  绝世题材已成绝世巨著。《国家坐骑》对于历史和人性透析的深广度,对于人祸大于天灾的深度认知,对底层民众国家信念的内在永恒品格及其祭献精神的挖掘,对晚清衰亡史的透彻认知,以及对于国家与民众命运关系的精微思辨性把握,都有力透纸背思想力量。作品虽然是对于义马这一象征性精神的书写,但其深刻的现实主义精神却灌注其中,义马形象及其体现的道义力量具有震撼灵魂的警世作用!其以精心构制短篇小说的语言风格来构制长篇小说的叙事艺术及其叙事风格的探索试验尤可称道。                  

  ——陕西师大文学院博导、著名评论家、世界华文文学学会理事   程国君 

  《国家坐骑》无疑是学辉先生创作过程中一部具有里程碑意义的长篇。小说借传统义马形象让衰退的民族精神还魂,用古凉州的家国情怀烛照万马齐喑的时代。小说以史家之笔摹写充满民俗意味的义马复活,在象征性叙事中凸显真实的社会生存经验和时代历史变迁。义马作为一种传统仁义精神的象征,在圉人、马户头、韩骧夫妇和胡七爷的呵护下,成为活生生的传统文化信仰的载体和象征。在这个维度上,小说让一个负载着盛世文化符码的人马在乱世中复活,让艰难生存中行尸走肉般苟活的人们看到中国人文精神的一缕魂魄,小说题目突出“国家坐骑”,而其文本落脚点在于“国家之民”。作为现代民族国家的“中国”和作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中国”,有着文明转型的差异性。然而,任何一个国家的概念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都是一种心存的道统和秩序,传统文化中的义马所秉承的精神内涵能够让末世衰微的民众看到一丝属于中国人文的情怀,在刍狗不如的生存中,唯有传统人性、人情和文化信仰能够让人成为人。在这个意义上,国家坐骑的意义不在于传统抑或现代,而在于让“国之民”聚拢分散的精神和魂魄。小说浓郁的西北文化风格和现代性技法相结合,简练通俗的口语句式与古奥雅驯的文言句式相掺杂,呛人的土味儿和乡绅精英意识一起缠绕在义马的魂魄里,这些都让小说充满了中国式的魔幻现实主义色彩。                                         

   ——著名青年评论家、鲁迅文学院教研部主  任 艳

  1966年,我和学辉均属马。与我作为一名诗人的凌空蹈虚迥然有异,学辉用他的小说扎营在河西走廊,运筹于古凉州,倾心半生,佳作迭出。《国家坐骑》与其说是一部传奇和想象,不如说是一卷奇崛的边疆史,一本滚烫的凉州志,一册奔腾的自供。          

  ——甘肃省作协副主席,著名诗人、作家   叶 舟

  《末代紧皮手》是一部让小说拾回自信,让作家和读者拥有尊严的作品。其作品小景框,大视野,切换自如,语言生机勃勃,是继陈忠实《白鹿原》、阎连科《受活》之后的又一部乡土题材长篇小说力作。

  ——著名诗人、甘肃省文学院院长   高 凯

  “披阅十载,增删五次”,这不仅仅是文学的修辞,更非统计学意义上的数据,那是一种深沉精神的写照,所标示着的,是人类精神活动的纯粹,在我看来,一切富有此种意味的书写,都在根本处站稳了脚跟——而学辉的文学跋涉,正符合了我的这种想象。从《末代紧皮手》到《国家坐骑》,他赓续着文学深沉而纯粹的要义,孤绝地实践着自己的文学理想,以一种“夸父追日”的姿态,奔逐在凉州那块富含文明密码的古地,高标自成,有力地矫正了我们对于当代中国文学那些轻薄的不满,堪称“文学筋骨”一般的存在。由此,他的作品以及书写作品的过程,于我而言,都具备了一种象征性的意义,构成了某种参照甚至是棒喝。

      ——著名70后实力派作家   弋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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